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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第十九章】

“这东海是牢,这天庭又何尝不是?”

                          ————题记

“他走了。”北辰从珊瑚后走出,看着面上满是疲惫的敖广,下意识去搀扶,只一接近,便接到了脱力的龙王,得以把他拥入怀中。

敖广忘不了昊天,因为龙性如此。

世人只道龙性本淫,却不知龙生来便贞,之所以是可以与那么多生灵交合,便是因为,那龙儿寻找的,是他爱人的每一世。

成见是一座大山,压在身为妖族的他们身上,世人便都觉得他们合该被欺骗,被打入地狱。

本不该如此的……

如果当初,他有足够的能力,怎么又会让龙王受到这等委屈?

“我现在,很庆幸礼儿和仪儿没有回来……”敖广笑的悲戚,却又带着劫后重生的喜悦,他知道的,他年长的两个孩儿,到底是明白生父昊天对他们做了什么,也明白,他们现在又在这三界之内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他已经藏了丙儿数百年之久,就是害怕敖丙走上他两个哥哥的老路,所以他逼敖丙,逼敖丙成长,逼敖丙为他们龙族开路,逼敖丙努力。

但是,他也在为敖丙铺后路。

如果有一天,九重天再也容不下这海底炼狱的龙族,他的幺儿也有能力从那天罗地网之中逃离,自由不重要了,成见不重要了,未来也不重要了,他的孩子只要幸福就可以的。

“北辰,你说,情这个字,到底有多少种写法?”敖广眼中的光芒在一点点消散,声音嘶哑,有气无力。哪里有当初那意气风发的战神模样,千百年的牢狱生活让他变得苍老,连同心中那份希冀一起被撕得粉碎。北辰当初见证过昊天与敖广的爱,昊天从来都不会说那个字,而敖广却是热烈的,满心满眼都是昊天,那个美人战神为他死守不退,因他做了一场大梦,失了一颗真心,得了一身的病痛,失了永世的自由,甚至可能失了未来的所有。

北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敖广的问题,他看得出来的,昊天是爱敖广的,爱的自私,爱的沉重,爱的孽根深重。或许他登上帝位之后才知道敖广的好,这漆黑的东海是囚笼,那富丽堂皇的天庭又何尝不是?都说神仙舍了七情,断了六欲,却放不下那对权利的渴望,人间如此,天庭如此,觥筹交错之后,又有哪个笑脸是出自真心?

“广儿,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我若是知道,那么我现在或许就已经不在你的身边了。

情字笔画明明那么少少,却偏偏笔墨太重,到了最后,所有的笔墨全都都成了牢,扣下了心,锁住了身,换了一生一世,换了永生的背叛。

敖广爱着昊天,北辰是知道的,当初的大战里,他看着他们十指相扣走在一起,而自己只是在他们的背后跟随,跟随着那抹银白色,看着他无所畏惧,所向披靡。他为他爱人的梦想而战,为了这天下苍生而战,最后爱人负他,苍生弃他。落了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下场。

然而敖广却不知道,如今的天庭里,昊天正怀抱着一幅画卷,上面是一条腾飞的白龙,看起来好不威风凛凛,自由地遨游于天空,上面的是谁,昊天知道,他曾不信少年时的心动,只求权利,却不想因果循环,如今他们都在牢里,他抱着敖广的画像,就好像把敖广抱在怀里一样,堂堂天庭之主蜷缩在书房的地上,一滴泪水打湿了画卷的留白。

陈塘关,李府

太乙真人在炼丹炉前看着自己手上的丹书,皱紧眉头,而后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小胡子顺了顺,如今敖丙和哪吒的肉身已经可以出炉了,很快就可以把这俩孩子从山河社稷图里面放出来了。但是这最近这波涛汹涌的让太乙真人也不得不防备之心大起,现在可谓是非常特殊时期,他师父也告诫过他好多次了,但是……

“师叔——”李金吒怀抱着敖礼,御风而至,哪怕落地后也不愿意放下怀里的人儿,而后者则已是疲惫至极,无论是心还是身。干脆就靠在李金吒的胸膛上昏昏欲睡,丝毫不在意太乙真人一副“鬼见了我”的表情。

“我滴个乖乖,你们李家是盘龙柱吧?”太乙差点一把把自己胡子拽下来,毕竟眼前这一幕让他想起了之前在座下那帮偷偷摸摸谈恋爱的年轻小徒弟么,自家师兄这徒弟可是棵好苗子,不只多少次师兄都在自己面前夸这个孩子道心坚定呢,这抱回来个龙龙,看来根本就不是什么道心坚定的样子,就差把色令智昏写在脑门子上了。

“师叔,最近一段时间里,我都会住在这里,请您告诉我师傅一声,另外的话……”李金吒把怀里的龙儿向上掂了掂,气的敖礼在他脖子那里抓了一把,留下几道红痕,宛若小猫撒娇一般的互动差点没闪瞎太乙的眼睛,太乙眉毛抽了抽,点点头,捂住脸摆手,“娃儿你还有啥要说的,尽管问。”

“我想知道,当年龙族参战,以及被关押东海海底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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