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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第二十章】

“我已然将生命都放在尽力的范围里,无论是在战争,还是在爱你这件事。”

                                                   ——题记

“娃儿,你觉得,就算你知道了真相,那又如何嘞?”太乙真人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看着面前的金吒和敖礼,说句不好听的,这真相又有谁去在乎,无论是神是人,他们只想听见他们想听见的,他们在心里认定了一个结果,就一定要听见对于这个结果有利的话,他们不会去承认自己的失败。 金吒一直都是一个一腔少年热忱的孩子,万一要是明白他将来要守护的天下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值得去守护,又将要变成什么样子呢。

“娃儿呀,这世界上是并没有绝对的黑白的,很多统治者散播谣言,传播教义,却也在一代一代渗透着被传播者的思想,久而久之,这种思想就被浸透了,听的人也被洗脑了,所有的真相就都没有那么必要了。”太乙真人看着敖礼,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的话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敖礼的眼眸闪了闪,他何尝不知道这话在点他,然而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

“谢谢真人指点。”敖礼挣不开金吒的怀抱,只能被他抱着拱了拱手,金眸中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一瞬间竟然让太乙真人都看不透了。这个龙娃儿和天真的敖丙还有单纯的敖仪都大不一样,敖礼仿佛天生自带一种疏离与神秘,甚至时时给人一种他要为了什么献出生命的感觉。

“罢辽,罢辽,你们这些娃儿总是有着自己的那一套主意。”太乙真人摆摆手,拿起腰间的葫芦喝了一口酒,金吒也识趣地抱着敖礼退下,却不想敖礼开了口:“真人,如若有魂愿意献祭自己去改变这命定劫数,这改变,能有多少?”

“嗯?”太乙真人听到敖礼这话愣了一下,他从这个龙龙身上看到了敖广的影子,但是除了敖广,还有另一个影子,至于那个影子是谁,太乙真人一时间竟想不起来了。

“这个事情吧,得看龙龙你想要改变到什么程度了。”太乙真人捻了捻胡须,而后伸出他胖胖的手拍拍敖礼的肩膀,“如果真的有什么非要改变的事情,尽可能放手去做就好。”敖礼听着太乙真人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而后弯眸笑笑,看的太乙也不禁一阵心疼。

这个世界欠了龙族太多了。

“我想去看看我弟弟。”敖礼被金吒抱到金吒的院子里时,他看了看金吒放在桌上的江山社稷图,微不可查地轻叹一声,声音轻轻:“行吗?”金吒怎么可能拒绝这样的敖礼,点点头,把敖礼放在椅子上让他坐好,而后在空中铺开山河社稷图,牵起敖礼的手带他走了进去。

敖丙此时正睡在一朵巨莲上,哪吒则一手用菏泽给敖丙挡光,另一只手给敖丙扇扇子。如今他乐的把灵珠宠的娇气一点,敖丙一点都没有同龄孩子一般的快乐,这时的哪吒也想为敖丙弥补什么,当他看到从天而降的金吒和敖礼时,对他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敖礼看着这样熟睡的弟弟,终究还是没有忍心叫醒,对着哪吒做了一个手势——

“过来,我有事和你谈。”

哪吒就这样被敖礼带到一棵树下,期间金吒则照顾着熟睡的敖丙,他看向远处自己的弟弟和自己的心悦之人,只见敖礼掏了一堆东西递给哪吒,滔滔不绝的说些什么,哪吒则将这些都收进了裤子里,虽然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什么,而敖礼也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抬手揉揉自家弟弟的头发。

至于他们说了什么,金吒一个字也没有听见,他不是不能用法术去偷听,但是一到这样做,敖礼大概并不会开心,他不希望看到敖礼对着他露出失望的表情。

嫂子和小舅子的谈话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问题,敖礼和金吒也没有再打扰两个小孩,走去了山河图的另一边,清凉的池水让敖礼感觉到舒服,他当着李金吒的面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踢掉鞋子,而后下半身化为龙身钻进水里,李金吒也干脆脱下上衣,一头扎进敖礼身边的水里而后一个猛子又钻出来,甩了敖礼一脸得水。

“你和哪吒都说了什么?”李金吒双手托起敖礼的臀让他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自下而上与他对视,而那条小龙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手掌轻抚自己的颈项,在自己的唇角留下一个吻。

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李金吒看着面前的敖礼,又气又心疼,偏偏他狠不下心欺负龙儿,只能与他额头相抵。

“我要回地府去了,有事要做。”敖礼被李金吒这般抱着,尾巴依赖地缠上了他的腰,“很重要的事。”

“那我等你回来。”李金吒的手轻抚小龙儿身上的鳞片,在他的肩膀上轻吻,他明白敖礼说的是什么事情,如果有多重要,他其实更加希望敖礼告诉自己的。

“如果回不来呢?”

“听说封神之战后我就拥有可以去往地府的能力了,到时候我就打下去,哪怕你在十八层,我也把你抱出来,给你养伤,给你做嫁衣……”

敖礼听着李金吒这话鼻子酸涩,他想哭,但是现在他不能舍不得,他选择了这条路,就必须一路走到黑,哪怕头撞碎在南墙上,也必须把这南墙撞个窟窿。

“封神之战就是个死局,说不定你封神后,就不认识我了。”

“礼儿,听我说。”李金吒撤出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亲吻他的指节,而后又亲吻他的手腕,“像我们这样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坠入红尘的棋子,缘分簿上有你和我的名字,我的生死簿上也会把我的名字划去。”

“我坚信我在我这一世前就见过你,礼儿,说不定我前某一世的生字簿名字,还与你的挨着。”李金吒半是开玩笑的在他唇上轻吻,后者却搂紧了他的脖子,变成龙尾的下身与他肌肤相贴。

水流声慢慢变成了水被拍打的声音,好一会才沉寂。

“我等你回来,大不了我就去砸了那地府,把你捞回来。”

“我会尽我所能,你敢少给聘礼,我就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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